廿夏

一千个人心中一千个忘羡

我觉得 我爱豆 喜欢我(19)


这一章在打开时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吭 下笔有点困难
争取 在开学前 把这个填完了
我不爱军训军训爱我 我好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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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


蓝湛争得了抚养兔子的权利,两只兔子就在静室门前安家了。

魏婴闲的无事时也会去看看兔子养得怎么样。只不过他一来兔子就撒欢跑,就连那只最懒惰的一看到魏婴也会拼命跑路。

魏婴不服:“分明是我抓的,怎么就这么怕我?”


兔子越是怕他,魏婴就越是常来挑逗兔子。只不过最后往往的都是魏婴挑逗烦了,开始一翻身去撩蓝湛了。

“蓝二,你每天都这么待着,不无聊吗?”

因着兔子,这几日二人接触甚是频繁密集,蓝湛偶尔也会回答几个魏婴的问题。

蓝湛淡声道:“不无聊。”

魏婴哦了一声,躺在草地上打了个滚。

“兔子可爱吗?”

蓝湛:“……”

魏婴立马乐了:“这有什么害羞的?兔子可不可爱?没事!你就说吧,我又不会大肆宣扬!”

蓝湛看了他一眼,仍旧没答话。

魏婴趴着,双手撑腮,乐道:“恩。看蓝二哥哥这样,一定是喜欢的!不错。我也觉得兔子可爱!”

蓝湛道:“无聊。”

魏婴:“这也无聊?!那您这位不无聊的人,告诉告诉我,什么叫做不无聊?”

他本以为蓝湛不会回答他,没想到蓝湛真的放下书,开始认真思考起来。

魏婴托着腮看着他,心中乐道:嘿。这小正经,我胡乱说的,他还真当真了!

但他也没有打断蓝湛,他也想知道在蓝二少这般正经端庄的人眼里,什么才不无聊。

蓝湛思索一番后答道:“我并未想出真正不无聊的事。”

魏婴疑惑了。“读书写字于你而言,不都是不无聊的吗?”

蓝湛摇摇头,却没有答话,而是仍旧继续看起书来了。

其实,他刚才竟然觉得,和魏婴一起待着看看兔子,一点也不无聊。

但他难以启齿,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。在大脑里过了一番,蓝湛脸就红了。

魏婴不知他心中所想,只是看他脸红,以为是没有回答出来羞愧的,立马开解道:“没事儿!我也觉得我这么挺无聊的!你嘛,想不出来很正常。我也想不出来。”

他说着爬起来,收拾收拾衣服。突然想到什么一般,对蓝湛道:“稍后我们要出去一趟,你来不来?”

蓝湛脸立马冷了。

魏婴说完话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。妈的,他真是有病!蓝湛什么人,能和他们一起出去撒欢!自己还这么二,居然把应该偷偷做的事说出来了!说给谁不好,偏偏说给掌罚的蓝二!

魏婴脸一阵火辣,犹豫道:“你…你……”

蓝湛却冷声道:“'我们'?”

魏婴道:“是我,是我。只有我。”

蓝湛:“你不说实话,今日就去领罚吧。”

魏婴立马道:“江澄!聂怀桑!欧阳子真!”

他说完又想抽自己一大嘴巴。怎么就这么怂!

蓝湛起身,道:“外客多次违禁,理应去祠堂受罚。谅你们还未做,就你一人受罚。”

魏婴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只好哦了一声,乖乖跟着蓝湛去祠堂受罚。


蓝氏的祠堂在云深不知处外,离云深不知处有一定的距离。

一路上魏婴多次企图求饶,都被蓝湛一双冷眸看了回去。

魏婴不死心:“你好歹告诉我如何受罚!”

蓝湛快他半步,冷声道:“到时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魏婴眼珠一转,嘻嘻笑道:“蓝二,你受过罚没?”

蓝湛想要回头告诉他不许多言,结果一侧头,正见几个黑衣人过来。

蓝湛立马伸手拽住魏婴,把他护在身后,脸上戒备神色逾显。

魏婴被他拽的一晕乎,一回神,却见面前围了七八个人高马大的人。满脸凶色,手持枪械。

魏婴心中咯噔一声,暗道:不好。

为首一人道:“这就是蓝二?长的颇有其父风范。”而后吩咐身后的人道,“带走。”

蓝湛突然道:“等等。我身后此人并非蓝家人,此事与他无关。”

那头头看了眼魏婴,见是个长相颇为俊俏的少年,骨架匀称,一张脸上带了三分笑意,这会儿双眸冷冷,也有一番风味。

他立马道:“恩?长得不错。既然不是蓝家人,那更好了。带走,带回好好犒劳下兄弟们。”

魏婴知道这人说的什么意思,可眼下情况危急,根本容不得他反抗。

蓝湛一直将魏婴挡在身后,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。沉声道:“你何意?”

那人道:“还能何意?”

他话音未落,就当头被人踹了一脚。懵懵的回神,才发现是蓝湛给了他一脚。

那人立马火了,吼道:“上!留着一口气好回去交差!”

那六个人立马上前,蓝湛和魏婴四下分开进行搏斗。可是尽管练过,但仍旧比不上成年人的体格。一人见蓝湛棘手,掏出枪,冲着蓝湛腿弯开了一枪。

蓝湛当即跪倒在地,魏婴也被人按住。

那头头冷笑道:“不错。果然是世家子弟。带走!”

这处本身格外人少,平日里也没什么人监管。直到二人被押走,四下里都寂静无人。


蓝湛魏婴被压在车后备箱,被绳子捆住,蓝湛试着挣脱却无法,沉声道:“抱歉。拖累你了。”

魏婴道:“没事。左不过是场绑架。倒是你,你腿还好吗?”

那一枪正中腿弯,魏婴心知如果不及时取出,蓝湛这条腿可能就废了。

蓝湛额上已有冷汗冒出,明显是极痛的。可他仍道:“无碍。”

魏婴道:“叔叔一定会来救我们的。”

蓝湛却不应声,双眸几进暗淡。


青衡君自爱妻离世,身体状况愈发低下。这几年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。而这里人烟稀少,等到他们被发现,可能得到晚间晚饭时了。届时,也不知自己会是怎么样的田地。


蓝湛几近无声的叹了口气,脑袋轻轻抵上魏婴的额头,感受着对方微凉的湿意,似是在安抚魏婴,也像是在安抚自己般道。

“恩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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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段分开写
真的好不会描写打斗场景啊阿啊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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